钟表行业,年产量是一项非常神秘的数据,坊间流传着诸多关于它的传说,但钟表品牌始终三缄其口。为了揭开这份神秘,我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奔跑于瑞士多家钟表品牌之间,了解了些产量背后的故事。--叶先生,2019年11月18日晚 很久没有更新文章了,与表友先道个歉,但没有忘记你们。 最近二月都在忙上海南京西路独立制表开店事宜。 跑去参加两项钟表年度盛事:有着钟表界奥斯卡之称的日内瓦高级钟表大赏(GPHG),以及两年一度的慈善拍卖ONLYWATCH。
常老师代表中国,上台给宝格丽颁奖,觉得作为国人,我很自豪 019现场见证了 总额 CHF 38,593,000 整个激励落锤过程。但很遗憾的是,未能实现拍得一枚表的愿望,所以2021年我会继续参加以为慈善尽一份力 在富艺斯拍卖现场与钟表界传奇人物老Biver合影 另一方面,是为了能够亲手发掘更多有趣的独立制表师品牌,并将它们带到中国以让国人有机会领略大品牌之外的精彩机械世界。这里面的故事,要从最神秘、但也是表迷最感兴趣的年产量开始说起。 劳力士:年产量约80-100万枚 百达翡丽:年产量约62000枚 爱彼:年产量约60000枚 RICHARD MILLE:年产量约6000枚 播威:年产量约1500枚 HYT:年产量约400枚 CHRISTOPHE CLARET:年产量约80枚 Akrivia:年产量约35枚 2019年新款 AK06 系列 RR onlywatch 拍到了 36万瑞郎,约合人民币250万元 Ludovic Ballouard(法拉克穆勒Crazy hour发明者):年产量约10枚 留给表友作业:这是什么牌子?品牌年产量又是多少呢? 至此,相信很多表迷会产生一个疑问,“为什么品牌之间的年产量差距会这么大呢?”生产规模是表象,更本质的原因,在于对待钟表的态度。 就大品牌来说,因为集团财报压力等原因,它们对于腕表的定位是奢侈品,那么自然采取量产的规格以追逐利润最大化。但在独立式表师的眼里,钟表更像是一件纪录时间的艺术品,但不能因为市场而放松了艺术的标准。 这,或许也是为何,我们能在Ludovic Ballouard、Akrivia等作品中看到久违了的纯手工痕迹:无论是肉眼可见的零部件正面还是目光无法触及的背面,都维持着堪称当下行业最高级别的质素;我们能在HYT、CHRISTOPHE CLARET中看到钟表历史上首次出现的诸多功能…… 如此对于细节的追求、对于创新的渴望,固然限制了钟表品牌的产量。举个最简单例子,HYT液体换种颜色就需要三四个月的研发时间。但换个角度去想,这份追求极致的精神,才是独立制表的精髓所在。 所谓的独立制表,不在于品牌的企业性质——那是商业的角度,而是在于它对于腕表的态度:是流水线产品似的不惜降低品质来追求产量,还是无视外界诱惑只以艺术品的视角去精雕细琢。或者简单点,用一个现代流行的词汇去总结,极具工匠精神的品牌才能被冠以“独立制表”之名。 叶先生陪伴提醒 为了能让国内表迷更近距离地感受独立制表师精神,我筹备了中国首家独立制表师概念店。在这家即将开幕的概念店中,表迷可以实物鉴赏HYT、CHRISTOPHE CLARET,Ludovic Ballouard 等平常难得一见藏品级时计艺术。未来的岁月里,我也会将更多精彩的独立制表师作品带到店内,以为国内的表迷提供一个不同寻常的交流之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