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说过,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期,高级制表达到顶峰,以怀表为标志——世界上最好的钟表作品多以怀表形态存在。而且这些怀表无一例外地是由洳山谷的大师们操刀的。前几年拍卖的天价百达翡丽怀表的机芯,就是由洳山谷人Victorin Piguet制作。而洳山谷的众多大师之一的Louis Elisee Piguet参与了世界几大怀表杰作中的L’Universelle 和La Merveilleuse等。前者被神秘藏家收藏,后者只能在博物馆中瞻仰。 除了拍卖和博物馆,好的怀表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昨天得到消息,我国上海的一位藏家,刚刚得到一枚以这批大师机芯制作的怀表——罗杰杜彼Millésime 系列。从高级制表历史角度看,这批最伟大的怀表机芯,如果藏家不出售,你永远看不到。 Millésime系列,在其Hommage系列阵容之下增加一道恢宏旗帜。如果这枚表拿出来拍卖,全世界的藏家角逐这唯一的一枚表,价格也可能创记录。但这不是我今天要讲的。得不到的东西讲那么多没用。 已故大师罗杰杜彼先生,致力于传承和弘扬高级制表文化 罗杰杜彼大师的真传弟子Gregory Bruttin先生,现任罗杰杜彼产品总监 小编希望利用这个机会采访一下这位把这枚孤品交付给客人的人,因为他是已故的罗杰杜彼老先生的真传弟子。Gregory Bruttin先生,现任罗杰杜彼品牌的产品总监。 Q:这枚表你们用的是什么机芯? A:都是十九世纪末期的那批大师机芯。我师傅他喜欢传播高级制表文化,他收购了好多这种大师机芯,其中包括Louis Elisee Piguet的机芯。他指导我们用这批机芯做成怀表,就是我们的Hommage Millésime系列。 Q:这些机芯看起来没用镀铑。 A:这些机芯是三问ebauche(机芯底盘),我们要打磨,还要加上复杂功能组件,比如,万年历、追针等复杂功能。 Q:你们的手表尺寸一般都比较大,为什么要做大表? A:罗杰杜彼老先生觉得,手表是艺术作品。一般的手表尺寸太小,不便于表现艺术。比如,我们的双陀飞轮、四摆轮都比较大。这样便于观赏。有人总问,你们的Quaduor(四摆轮手表)为什么那么大?我师傅这样回答,“你能把V12发动机装在一个家用轿车里吗?” Q:这两年你们一直在做星级镂空手表,而且还跟兰博基尼合作,这个合作中,兰博基尼的工程师对这个合作有什么启发? A:有的,他们在材料和思路方面给我们启发很大。比如,对制表师而言,碳纤维就是碳纤维,但是对汽车工程师而言,他们知道各种碳纤维材料的特性,他们给我们看了好几种碳纤维。这对于我们日后设计星际镂空兰博基尼Aventador S手表帮助很大。另外,他们的设计思路对我们也很有启发。 Q:那么你们研发星级镂空兰博基尼手表时遇到了哪些挑战? 机芯内的“顶吧”增加“车身”刚性和抗冲击能力 双摆轮之间的差速器 A:制表师传统上比较专注,而汽车工程师比较开放。他们是设计师,工程师,跟我们不同的。他们帮我们打开了手表机芯的新思路。我们的双摆轮机芯,还要镂空,这对机芯结构设计提出很高的要求(强度方面,小编注)。我们机芯内的顶吧和差速器概念,就是借鉴了他们的设计思路。差速器是汽车上常用的东西,他们设计差速器很在行,我们手表上的双摆轮差速器很汽车上的一样,利用他们的经验,我们把差速器做得更好了。我们机芯里的顶吧,借鉴了汽车车身的设计,也跟汽车发动机舱内的顶吧一样,增强刚性,还防止机芯受到冲击。 虽然借鉴了汽车的设计,但是有些地方还是要靠制表师,比如,摆轮的调速、组装等等,这个跟三问表一样,必须依靠大师的经验来组装和调试。 我们面临的另外一个挑战,是如何把这种创新精神延续下去。大表,镂空,新材料,如何保持在未来的产品设计中。 Q:研发星级镂空兰博基尼手表时,碳纤维机芯和钛合金机芯分别遇到哪些困难? A:碳纤维材料做机芯,不能涂漆、不能电镀,但是又要满足严苛的日内瓦印记(Geneva Seal)要求。我们跟日内瓦印记审查委员会合作,制定碳纤维机芯的日内瓦印记标准(日内瓦印记标准,在19世纪末确定,当时碳纤维还没用问世)。找出了碳纤维机芯夹板的打磨方案和标准。 罗杰杜彼与日内瓦印记评审委员会合作确立了碳纤维机芯的日内瓦印记标准 再说钛,这玩意儿难搞。你听说过钛燃烧吗?加工钛的时候,如果车床速度快了,钛和整个机器都烧着了!就像镁合金。另外,钛的打磨也很困难。为了满足日内瓦印记要求,我们琢磨出来钛的拉丝和抛光办法(日内瓦印记要求对比和层次的美感)。 2018新款Excalibur Aventador S蓝色款 原文地址:https://www.wanhu888.com/article-26478-1.htmlhttps://www.toutiao.com/a6540073773008159245/ |